你真是个小机灵鬼!（1/ 2）

第二天早上，李约瑟来到罗丝的房间里，接受罗丝的教导和背诵言灵字母表。

“在讲授之前，我问你一个问题。”罗丝对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李约瑟问道，“你认为，魔法的释放关键在于什么？是魔法咒语、魔力还是对魔法操控的精神力？”

“这个……”李约瑟挠了挠脑袋，回答道：“好像三者缺一不可吧？虽说老师你可以不用咒语就使用魔法，可强大的魔法依然需要咒语，至于其他两个条件，也是很重要的。”

“不错。”罗丝点了点头，说道：“魔法的释放三者都不可或缺。第一，你看我可以不用咒语释放魔法，事实上，那是我已经把咒语融入了魔法释放过程中。不同的魔法具有不同的言灵，需要不同的咒语打开，对于一些低级的魔法，我已经明白了魔法的真谛，可以通过直接构建出魔法构型，释放魔法，而……”

“老师，按你这么说，是否意味着言灵限制了魔法的释放？”李约瑟打断了罗丝的话，说出自己的观点。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罗丝看了李约瑟一眼，回答道：“魔法师释放魔法是需要构建魔法构型的，而这个过程对魔法师来说负担极大，却是所有魔法最重要的一步。

但是，魔法师直接构建的魔法构型和该魔法的实际威力差别很大，例如，高级魔法师一般完只能完成直接构建初级魔法的构型，从而达到瞬时释放魔法。而言灵具备承载魔法构型的功能，高级魔法师通过咒语把魔法构型一步步加载到言灵上，因此才能释放出威力强大的高级魔法。”

“呃……”李约瑟听得一头雾水，似懂非懂，感觉罗丝说得在理，可又听不懂，无从问起。

罗丝看了他一眼，再次解释道：“言灵就像笔记本，可以原封不动地承载你突发的灵感，而不像你的大脑，连昨天的午餐吃了什么都记不住。”

“老师，我记得我昨天午餐吃了什么。”李约瑟抗议道。

“那你昨天吃了什么呀！”罗丝凑到李约瑟面前，眯起了双眼问道。

“这个……”李约瑟感觉罗丝的眯眯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就赶紧岔开话题说道：“老师，这个言灵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同的魔法有着不同的言灵，言灵还可以承载魔法的构建？”

“你真是个小机灵鬼！净爱问问题。”罗丝捏了捏李约瑟的脸颊，说道：“言灵，是规则。”

“规则？”李约瑟一愣，他从没听过这种说法。

“规则，是天地万物运行的准则，谁也脱离不了它的束缚，就好像日起日落、月圆月缺，苹果要往下掉，万物都要生长、消亡。”罗丝语气飘渺悠远，“言灵，言之则灵，这就是言灵。”

“噢！哈哈……”李约瑟挠着脑袋呵呵笑了，他感觉罗丝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他还是听不懂……

“你这个机灵鬼！”罗丝点了一下李约瑟的额头，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说道：“魔法的构建需要言灵、魔力和精神力，言灵的作用已经说了，魔力对于魔法来说，就像画画的颜料，而精神力就是画画的手，如果把言灵比做笔，我们要画一幅画，就需要用精神力抓住言灵的笔，沾起魔力的颜料，画出一幅完整的画。

魔法的强大取决于图画的画幅大小和精细程度，图画越大，对精神力、魔力、言灵都要求越高。至于直接释放魔法，就像徒手抓起颜料作画一样。”

“那么就没有用手画画比用笔画画更好看的？”罗丝的类比让李约瑟听懂了，就问出了自己思考的问题。

“这个……很难。”罗丝犹豫了一下，说道：“暗道理来说咒语对魔法的形成不是必要的，可是咒语对强大的魔法来说又是必不可少的，毕竟强大的魔法的构建十分困难，单纯以魔法师的精神和魔力根本无法支撑……总之，咒语对于低级魔法可有可无，对于高级魔法必不可少。”

“看来这个言灵真让人头疼，光有时候显得鸡肋，有时候又至关重要，直接念咒语不会释放出魔法，可有些魔法又不得不念咒语。”李约瑟挠着脑袋，想起了咒语音节表，脑袋就隐隐发胀。

“很好，总结的很到位。”罗丝点了点头，说道：“今天的课程就教到这里，下面是学习咒语音节的时间。”

罗丝拿出咒语音节表放在李约瑟面前，李约瑟看着咒语音节表就一阵头疼，心想不背，却看到罗丝正盯着他，不得不拿起卷轴打开，慢慢观看起来。

李约瑟硬着头皮往下看，那咒语音节表密密麻麻的字仿佛拥有魔力，很快李约瑟又感到头晕目眩，一阵恶心袭来。李约瑟强忍住呕意，继续坚持。咒语音节表似乎是一个黑洞，不断地抽取李约瑟的精神，很快，他就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罗丝走过来把咒语音节表收起来，递给李约瑟一瓶墨绿色药水：“把它喝了！”

李约瑟接过药水，眼角狠狠抽出了一下：能不能给点好喝一点的药水？

李约瑟欲哭无泪，却还是咬着牙把药水灌进嘴里。药水一进肚子，李约瑟一抖，整个人给那股味道给整精神了……

罗丝挥手打出一道白光落在李约瑟身上，给李约瑟施展一个“凝神”祈祷神术恢复消耗的精神。

“老师，你是不是信教啊？”李约瑟无力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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