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神剑断水 > 第14章

第14章(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韩雷,听雪如说你武功基础较差,不知你以前学过什么”,董方熙问道。

韩雷道:“师傅,弟子小的时候跟随一位大叔学过吐呐之法,没有练过拳脚刀剑功夫。后来林风大哥传授给弟子六合阳神功,前几天又跟他学了一点剑法和掌法,不过弟子基础太差,都只学到皮毛,粗浅得很”

董方熙点点头道:“那你的筋骨和内功基础一定不错,这样就好,以后就跟你的大师兄练功,先从基础功夫练起。只要你打好基础,勿要急躁,再加上勤学苦练,定能大器晚成”。

“是,师傅,弟子谨尊师父教诲。”

董方熙对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铁剑门弟子说道:“敬明,你要悉心指导韩雷,他以后就是你的师弟了。韩雷,这就是你的大师兄谭敬明”

“大师兄”,韩雷转身施礼道。

“韩师弟”,谭敬明抱了一下拳。

“好,今天就开始吧,敬明,你带韩雷去练功。”

“是,师傅”

韩雷和谭敬明走出大堂,韩雷向谭敬明抱拳道:“大师兄,日后要多亏大师兄教导了”

谭敬明哼了一声道:“不客气,不要以为你是林风的兄弟我就会对你放松管教,你若是吃不得苦便和师傅说一声,让他老人家另选高明”

韩雷道:“师兄这是哪里话,韩雷定当遵从师兄教导,勤学苦练,不会有半句怨言。”

谭敬明看也没看韩雷一眼,“好,今天蹲马步”。

在一个小院里,韩雷蹲上了马步。

谭敬明吆喝着指导韩雷:“两脚稍宽于肩,脚尖略向内扣,挺胸、直腰,上身不要动。蹲得不够,再往下蹲,往下。看来你以前蹲过马步,但是姿势不标准,怎么又蹲大了,往上抬抬……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韩雷蹲了一柱香的功夫,两腿开始发酸,便开口问道:“大师兄,要蹲多长时间?”

“早着呢,起码半个时辰”

韩雷心中叫苦,想开口求大师兄第一次蹲马步能不能少点时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看就要坚持不住,韩雷想起林风教给自己的内功心法,便暗暗运功调息,很快双腿酸累的感觉大大减轻。不觉间半个多时辰过去了,韩雷又开口问道:“大师兄,可以了吧”

谭敬明道:“行了,下午再蹲,你将那个石锁提一百次,今天上午就算结束了。我去看看其他人,你自己练”,谭敬明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惊奇,他想不到韩雷一开始就能蹲这么长时间。

韩雷揉揉大腿,歇了一会儿后去提一个百十来斤石锁,这个任务对于韩雷来说倒是轻松许多,很快就提了一百次。

韩雷练完后想去找花雪如,又怕乱闯乱撞惹人嫌,再说花雪如也正在练剑,自己刚刚来,不能太招摇。想到这韩雷独自回到他和花雪如的新房。

新房不大,却布置得很雅致,又不乏喜庆之气,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一个大大的喜字贴在窗棂上。看着这个温馨的小家,韩雷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柔情。

又过了一个时辰,花雪如也回到小屋。

“你也回来啦,早晨大师兄都教你什么了?”,花雪如微笑着问。

“大师兄让我蹲马步,又让我提石锁”,韩雷答道。

“第一次蹲多长时间?”

“半个时辰。”

“一共才蹲了半个时辰啊?蹲了几次?”

“就一次啊”

“什么?第一次就蹲半个时辰?你坚持下来了吗?”,花雪如问道。

“当然蹲下来了”,韩雷得意地一笑,又小声说道:“我用大哥教我的内功心法,坚持下来也不难,我想这个不能告诉大师兄吧”

花雪如没有回答,好象在想什么事情。

“雪如,你想什么呢?”,韩雷问道。

“我……”,花雪如迟疑了片刻吞吞吐吐地说道,“阿雷,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都对我有好感,以前……我平日里和二师兄关系很好,大家都以为……以后如果大师兄和二师兄或者其他师兄弟为难你,你要忍耐着点,平时和大家要好好相处。都是师兄弟,时间一长,大家会对你好的。”

韩雷看着花雪如点点头,柔声说道:“我明白”。

两人默默对视了片刻,韩雷不由自主想去抱住花雪如,手都抬起来了,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又放了下去。花雪如撅着嘴瞪了他一眼,小声骂道:“笨蛋”,说完回身将门栓插好,然后走到床边坐下,用那双美丽含羞的眼睛看着韩雷,低声说道:“大白天的,你只能抱抱我,不许做那种事情”。

韩雷忍住笑走到床边,从床下拿出一捆绳子,扳过花雪如的身体将她五花大绑地捆上,花雪如一边被捆着一边小声说:“你轻点,中午要吃饭,别在我手腕上留下印记,哎,我让你轻点……”

韩雷将花雪如捆绑妥当后将她搂在怀里,花雪如小声嗔道:“我让你轻点你还绑这么紧,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心里有这道坎儿呢,难道我能吃了你?这倒好,每次我们亲近你都要这样,被人发现了多不好,那次不就被你月儿妹妹和林少侠看到了吗”

韩雷没有说话,他心里明白,这样骗不了多久,肯定有一天会被花雪如看出来的,现在能骗一天是一天。他觉得花雪如其实心里也喜欢被他绑着,否则当时被林风和肖月儿发现后也不会那么害羞。他想好了对策,等花雪如发现了他已经没有心里障碍的时候,他再说自己都习惯绑着她亲近了,而且喜欢她被绑着的样子。韩雷相信,对这种善意的恶作剧似的欺骗,花雪如也不会生气的。

韩雷抚摸着她的秀发、脸颊、肩膀、高高吊在身后的玉手,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后我们小心点就是了,再说看见就看见呗,我就说我太笨,非得把你绑住才能亲近,你只好顺从我了。对了,月儿怎么样了?”

花雪如抬头看着韩雷,眼中满是温柔之色,轻声说道:“月儿在外面挺好的,她帮着我们的布店打理活计,我经常去看她,她昨天还念叨你呢。我正教她剑法,你这妹妹乖巧可爱,真讨人喜欢,她虽然不是铁剑门的入门弟子,但我想把我所学的都教给她。可惜铁剑门不收女弟子,否则月儿就不用离我们这么远了”。

韩雷道:“是啊,铁剑门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弟子,大家不把你当成宝才怪呢。你不是说师傅的第一个徒弟就是你吗,这样如果按照入门先后来排次就好了,你就是所有铁剑门弟子的大师姐。”

花雪如笑了笑道:“是啊,我是师傅的第一个徒弟,也是唯一的女弟子,师傅当初收留我的时候还没创立铁剑门呢,后来创立铁剑门,师傅怕男女住在一起不方便,就不收女弟子了。师傅他没有妻儿,待我就象亲生女儿一样。”

“那,我们什么时候生个孩子”,韩雷扳着花雪如的手指头轻轻说道。

花雪如道:“再过两年吧,生了孩子就要添吃饭的嘴。师傅虽然对我很好,铁剑门也不差这点钱,但是我们自己总不能一点都不在意吧。今年我们的地收成不好,铁剑门下一百几十人不够吃的,加上其他花费,得需要不少钱。不过师兄弟们干些压镖、看病什么的事情,还能挣些银子,几个布店和药店也能挣点银子。

你初到铁剑门,头两年要苦练功夫,你是铁剑门正式入门弟子,出去了不能给铁剑门太丢脸。等两三年后,你可以帮着师兄弟们做些事情,那个时候我们再要孩子,行吗?”

“好,都听你的”,韩雷贴着花雪如的耳朵说。

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时辰,门外有人喊道:“师姐,吃饭了”。花雪如一惊,忙说:“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韩雷飞快地给花雪如松绑,花雪如活动了一下手腕,从小柜子翻出一套袖子稍长的衣衫换上,对韩雷说道:“你和大家一块儿吃饭,也好和人说说话,我就不和你在一起吃了,走吧”

午饭吃得比较沉闷,韩雷排队盛饭、吃饭时没人和他打招呼,他拘谨得也不敢和人搭话。

吃过饭后半个时辰,韩雷继续蹲马步,一蹲就是一个多时辰,大师兄其间要离开一段时间,有时回来看两眼。韩雷不敢偷懒,一直老老实实地蹲着,大师兄时而吆喝两句口令,韩雷随着大师兄的口号马步冲拳。

蹲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提石锁,然后又是站马步。晚饭后半个时辰又去站马步,一直到戌时。韩雷累得腿脚发酸,回家后擦了擦身子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花雪如给他端来洗脚水,推了推韩雷,“喂,起来,洗脚。”

韩雷懒洋洋地坐起来,脚伸到盆里涮了涮就拿出来,花雪如上去扳过他的脚按在盆里,用手巾给他仔细擦洗,一边洗一边说:“你这个懒虫,日后在家里要干净点”

韩雷歪着脑袋半睁着眼睛拉长了声音说道:“遵命,娘子。”

洗完脚后韩雷又一头栽倒,不久迷迷糊糊就要睡去。

“哎,你怎么了”,花雪如又推了推韩雷。

韩雷翻身看着花雪如故意有气无力地说:“我太累了,娘子,今晚不行了。”

“有那么累吗,是不是装的,和我说两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吗?”,花雪如撅起嘴。

“真的太累了,我蹲了一天的马步,还要提石锁,真的累死了”,韩雷提了提精神说道,“你二师兄是哪个啊?”

“二师兄叫成瑞东,今天刚回来,以后你有机会见的”,花雪如道。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花雪如从床下掏出绳子扔给韩雷,韩雷一脸苦相地说道:“娘子,我……我真的太累了”。

花雪如撒着娇哼哼着:“哼,是不是讨厌我了”

韩雷知道花雪如这些天欲火旺盛,她的身体渴望自己的爱抚,韩雷不忍心拒绝她,便拿起绳索要捆花雪如,花雪如一把夺过绳索说道:“算了算了,我看你是真的累了,今晚好好睡觉吧”

韩雷感激地看着花雪如,柔声说道:“过些日子,我会好好陪你的”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韩雷整天蹲马步,而且要两拳相对双臂平举,肘臂和大腿上放了几十斤的石锁,早晨站下午站晚上还站,开始韩雷有点吃不消,整天累的手腿发酸,夜间回家后就躺在床上不动弹,连和花雪如亲昵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整整站了四五个月的时间,大师兄一直没有教他武功,只是蹲桩的时间越来越长,石锁越来越重。韩雷忍不住想开口问大师兄,想来想去还是把话咽在肚子里。

蹲到后来韩雷慢慢习惯了,他开始厌倦整天枯燥的蹲桩,于是在蹲马步时暗暗习练林风教他的一些内功心法打发时间。他怀疑大师兄因为花雪如的原因故意折磨他,不教他武功。不过怀疑归怀疑,韩雷丝毫不敢表现出不满的情绪,再说即使真是这样他也只能默默地忍着。

他的怀疑没有错,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些枯燥的基本功其实对他大有裨益,为他以后武功突飞猛进打下了扎实的基础。不仅他没想到,大师兄也没有想到。

这些日子韩雷不只是练好了基本功,更主要的是心性的磨练。如今韩雷双臂犹如铁铸,双腿扎在地上好似生根,马步入定时心内渐无杂念,体内真气翻滚涌动,穿流不息,不知不觉中韩雷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这一天韩雷正站着马步,感到身后有人走来,这人走到韩雷身后猛地推了他一把,韩雷不由自主一运劲,将来人弹了出去。

“哎呦”,那人摔在地上叫了起来,“哥,你这么大力气啊”

“月儿,是你”,韩雷站起身刚一回头,马上又蹲下,说道:“月儿,我现在正在练功,你不要胡闹”

肖月儿嚷道:“你不去看我,我好不容易才来看你一次,你却说我胡闹,哼。”

“月儿,我现在刚刚入门,须小心谨慎才是,而且辛苦得很,等过一段时间我有了时间定会去看你。你快离开,让大师兄看到就不好了”

肖月儿瞪着眼睛道:“真的?”

“真的”

肖月儿走了几步,回头道:“哥,我想给爷爷上坟。”

韩雷心中一酸,肖月儿自从爷爷死了以后跟他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入铁剑门以来他天天忙着练功,也没能去看她一眼,她在外面定是觉得孤单了。便说道:“好妹妹,哪天我一定陪你回去,等那个时候,我练好了武功,就不用怕魏元坤那个家伙了”

“真的!”,肖月儿高兴地跳了起来。

“真的”

晚上韩雷回到家里,仍旧一头载倒在床上,待花雪如给他洗完脚,韩雷忽然从床头拿出一捆绳子,扳过花雪如的身体不由分说将她捆了起来。

“哎,你……你这个坏蛋,今天怎么有精神了,我还要洗一把脸呢……你什么时候把绳子放在那里了?”,花雪如扭着身体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任由着韩雷将自己紧紧捆住。

韩雷捆完花雪如将她扔在床上,嘿嘿笑了笑,到外屋又打来一盆水,将她的头饰一一卸下,用毛巾给花雪如仔细擦脸,又给她慢慢地洗脚。

花雪如一动不动任由韩雷摆布,用那双美丽含笑的眼睛看着韩雷。洗完脚后韩雷将花雪如放在床上仰面躺下,解开她的衣衫,除下她的内衣,内裤,用一双大手揉搓着花雪如的乳房。

“嗯……嗯……”,花雪如轻声叫着,眼神渐渐迷离,两条腿不由自主夹住韩雷。多日来未行云雨之事,花雪如有点迫不及待了。韩雷却不着急,一边摆弄着花雪如的乳房,一边轻轻拨弄她的下体私处,直将花雪如弄得欲火焚身,花雪如急得想伸手抱住韩雷,无奈双手被绑在身后,只好用呜嗯的声音抗议。

韩雷折腾了花雪如半天才脱下自己的衣衫,将花雪如的内裤塞进她的小嘴,翻过花雪如的身体,挺身插了进去……

第二天早晨,大师兄忽然说要教韩雷内功,并说初练之时不能行房事。

“那练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啊”,韩雷问道。

“不一定,看你的悟性了”,大师兄答道。

韩雷心想:好不容易熬过了苦日子,这下又该遭罪了,若是你一辈子也不说我练得可以了,那我岂不是要做一辈子和尚。

韩雷听林风说过,练筑基内功之时的确不能行房事,但林风说他的内功已有火候,即使练其他内功也不用度过这个阶段,除非是什么再也不能碰女人特殊的内功。于是韩雷暗下决心,一个月后大师兄仍然不让自己度过这个阶段,他便偷偷地“越轨”,反正大师兄也不能趴在他们窗户底下偷听。

一个月的时间里韩雷没有和花雪如行房事,每天深夜出来到练功场披星戴月练习林风教他的内功和拳脚剑法,练完了悄悄回到花雪如身边睡觉。

果然,一个月后大师兄说他还不到火候,韩雷便不再理会他的约束,晚上绑了花雪如痛痛快快地爽了一把。第二天大师兄的脸色有点阴沉,不过倒没说什么,只继续让他扎马步,又教了他两套简单的拳脚。

又过了一天,铁剑门举行内部的比武。这个比武一年一次,其实就是随便比划比划,董方熙借此看看徒弟们的武功进展,主要是针对新来的弟子。

“陆雄,你和韩雷练练”,董方熙命令道。

“是,师傅”,陆雄走到场子中央,“韩师兄,请。”

韩雷一抱拳,“陆师弟多多承让”。

两人拉开了架势,韩雷心中犯难,大师兄基本上没有教自己拳脚功夫,若都用林风教的招式怕是不太好,虽然林风说过董方熙并非心胸狭隘的人,而且林风和他是兄弟,他也说过林风教过自己武功,但是他几乎一点儿铁剑门的功夫也不会,即使师傅不计较,其他人说不定会说三道四。于是韩雷下定决心,用一些极普通的招式和陆雄过招,这样即便是赢了也没关系,何况他并不想赢。

其实韩雷多虑了,董方熙是绝不会计较这些的,林风也是一代侠客,武林中口碑甚好,董方熙是不会让林风笑话自己心胸狭窄的。

“韩师兄,注意了”,陆雄说罢跳上前一掌打来,韩雷向旁侧闪身用手臂格挡,同时抬腿踢向陆雄。两人拳来脚往没过几招,陆雄一拳打在韩雷的胸口,韩雷敛住内力故意挨了这一拳。

几十招下来韩雷已挨了五六拳,陆雄仍没有停手的意思,旁边的花雪如脸上神情紧张,每次韩雷吃拳头她心里都一紧。

陆雄忽然虚晃一招向韩雷面门打来,这一拳又快又刁,韩雷一犹豫,来不及考虑是否要躲过这一拳,脸上已重重地挨了一下,韩雷趁势倒在地上。

“停,陆雄”,花雪如跑了过来,她上前扶起韩雷,摸着韩雷的脸小声说道:“听月儿和林少侠说你有些本事,怎么这么没用”。

韩雷傻笑道:“那是以前我的对手太弱。”

花雪如瞪着陆雄说道:“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陆雄一吐舌头,转身走到一边站定。

董方熙道:“韩雷,你怎么全无招法,这几个月都学什么了?而且我看你并未尽全力?”

“师傅,这几个月我跟大师兄练些基础功夫,还没有开始学习拳脚和剑法,弟子并非未尽全力,陆师弟的确厉害”,韩雷低头说道。

董方熙看了谭敬明一眼,说道:“我看你下盘扎实,而且挨了几拳丝毫无碍,说明你的内功基础很好,以后跟着师兄弟们学习拳剑功夫吧。你可以先在一边看,平时让雪如也教教你。”

“是,师傅”,韩雷表面平静,心中却高兴得不得了。这下他自由了,他可以常常去看望肖月儿,也不用天天枯燥地蹲桩,忍受大师兄的约束了。

“你还练过其他什么功夫?”,董方熙忽然问道。

韩雷心里一惊,“难道师傅看出来了?还是随便问问?”,韩雷心中惴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私下里叮嘱过林风和肖月儿,不要在花雪如面前提起他和神索天尊的事,因为他听林风说过神索天尊曾侮辱了花雪如,更主要的是他不想惹麻烦。

“师傅,我以前曾学过一点粗浅的拳脚,后来又跟林风大哥学了一点,其他再没有了”,韩雷硬着头皮撒了个谎。

董方熙正了正色,说道:“为师不是锢于门派偏见之人,你们若能博采众长,他日超过为师,光大铁剑门,为师高兴还来不及呢,师傅当初也是博采众长才能创立铁剑门。”

众弟子齐声和道:“师傅胸襟广博,弟子铭记在心”。

董方熙点点头,转头道:“子云,你和周显试试”

中午吃过饭,韩雷对花雪如说:“雪如,我想去看看月儿,这几个月来我一直没有时间去看她,咱们一块儿去吧”

“师傅说下午看看我的剑法,你自己去吧”,花雪如道。

“好,那我这就走了”。

韩雷告别了花雪如,还没有出大门,陆雄和几个铁剑门弟子迎面走来。

“韩师兄,去哪里啊”,陆雄面带笑容说道。

韩雷陪笑答道:“我去看看我妹妹”。

“哦,师傅刚才说你并未尽全力,我们再来切磋切磋如何”,陆雄看着韩雷道。

韩雷忙摆手道:“陆师弟武艺高强,韩雷甘拜下风”。

韩雷的话音刚落,陆雄欺身上前就是一掌,韩雷忙双手护住胸前,陆雄的掌打在韩雷的小臂上,韩雷后退了几步站住,连连摆手道:“陆师弟,不要打了……”。陆雄不理会韩雷,跳上前就是一顿猛打。

和比武时一样,韩雷没多久便被打了五六拳。陆雄好像打得不过瘾,瞅准机会脚下一勾,韩雷顺势佯装失去重心跌倒,没想到陆雄竟然对着躺在地上的韩雷一脚踏去,正踩在韩雷的肚子上。

一脚,两脚,三脚,陆雄又踢又踏,韩雷在地上抱住脑袋忍受着,心中怒火渐升,忽然一个翻身站起,陆雄正准备踩向韩雷的腿被韩雷的身体抬了起来,猝不及防之下仰面摔倒。

“哎哟”,陆雄屁股着地重重地摔了一个跟头,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几个铁剑门弟子将陆雄扶起来,陆雄龇牙咧嘴揉了揉屁股,嘴里骂道:“妈的,好小子,竟敢暗算我”,说罢一跃而上扑向韩雷,韩雷不再和他客气,就势一闪身,对着陆雄的脚腕踢了一脚,在陆雄失去重心向前扑倒之际,韩雷又用另一条腿在他的腰上一托,陆雄的身体飞起一人多高继续向前跌去,面朝下重重地摔在石板铺的硬地上。这一下摔得不轻,陆雄一声没响趴在地上不动了。

“陆师弟,陆师弟”,几个铁剑门弟子跑过去将陆雄翻过身扶起来,陆雄口鼻流血,脸上蹭破了一大块皮,眼神不停地打晃,如果没有其他弟子的搀扶恐怕要瘫在地上了。

韩雷看着陆雄的惨状不禁有些后悔,他也没料到陆雄这么差劲,自己就这么简单的一下陆雄竟然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其实不是陆雄差劲,而是韩雷的武功在不知不觉中已飞速进步,陆雄当然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加上陆雄没料到韩雷如此厉害,所以出手时没留后招,猛扑之下摔得更惨。

韩雷知道有的铁剑门弟子因为他做了花雪如的夫君而忿忿不平,花雪如说过,这个陆雄最讲义气,他平时和二师兄关系最好,而以前大家都以为花雪如和二师兄会成为一对儿,陆雄定是想替二师兄出气才来挑衅。如今自己一时义气用事将他摔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激起众愤。

韩雷心中不安,正愣神间大师兄谭敬明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谭敬明沉着脸问道。

“陆师弟他……被韩师兄摔了一跤”,一个铁剑门弟子答道。

“什么?”,谭敬明看着陆雄,哼了一声,“同门师兄弟,竟然出手这么狠,韩雷,你本事不小哇”。

韩雷心中惊慌,支吾道:“大师兄,我……不是故意的,陆师弟……他……他……”。

“既然你这么厉害,我来领教领教如何”,谭敬明阴沉着脸看向韩雷,韩雷慌忙摆手道:“大师兄,是我错了,大师兄息怒……我认罚。”

“大师兄,不要动手,我想这件事可能是陆雄的错”,说话的是后来赶到的二师兄成瑞东。韩雷感激地看了成瑞东一眼,他没想到,是他从二师兄身边抢走了花雪如,而二师兄仍然肯为他说话,看来是个心胸宽广之人。

谭敬明没有理会成瑞东,一步步逼近韩雷,韩雷慢慢向后退,“大师兄……”

谭敬明猛然脚下一蹬,飞身便是一掌,韩雷知道谭敬明的武功是铁剑门弟子中数一数二的,当下不敢怠慢,后退两步之后身形一侧,抬手拦住了谭敬明的手掌。

“住手!”,一声暴喝传来,谭敬明连忙停手向后跳去,只见董方熙一脸怒容走了过来,韩雷忙躬身叫道:“师傅”。

“敬明,怎么回事?”,董方熙胡子微微飘动,威严的面容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害怕。

谭敬明道:“师傅,你看陆师弟被韩雷摔成这个样子,我怎能不管?”

董方熙怒道:“韩雷也是你的师弟,你想把他打成陆雄那个样子吗?韩雷犯错自有门规处罚,用不着你出手代劳。”

“是……弟子知错了”,谭敬明低头道。

“韩雷,你说,怎么回事?”,董方熙问道。

韩雷看了看陆雄,心中忐忑不安,道:“师傅,是陆师弟与我切磋武功,结果我一不小心,就,就把陆师弟摔了一下。”

董方熙转过头看着陆雄,陆雄已经缓过神来,旁边有人正给他涂药。陆雄见董方熙看自己,忙走上前两步说道:“师傅,韩师兄说得没错,是我想找韩师兄的麻烦,结果被韩师兄摔了一下。”

韩雷听了长舒一口气,想不到这个陆雄虽然有点欺人太甚,倒也是个光明正大之人。

董方熙怒哼了一声,“同门师兄弟本该和睦相处,而你们却拳脚相向。韩雷,你去后山的山洞里面壁思过,今天就去。陆雄,你先把伤养好,然后我再罚你。”

“是,师傅”,韩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不怕被处罚,虽然这样似乎有点委屈了他,但是看着陆雄的惨状,韩雷觉得受点处罚也算公平。

树林中,一个女人被四马倒攒吊在树上,这女人一身粉红色衣衫,被绳索紧紧捆缚的姣弱身躯凸凹诱人,胸前垂下两团柔软的事物跟随着身体一起悠荡,头上的小辫子也从头上披下,半遮住了她秀美的脸庞,小嘴里塞满了白布,时而发出呜呜的声音。树下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烤野兔,香气飘到了上面,女人的喉咙发出轻微的响声,口中白布渐渐被口水浸湿。

中年人面带微笑看了上面的女人一眼,“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不要着急,这就好了”

中年人将烤好的野兔在女人眼前晃了晃,女人把头扭到一边,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不吃,我可吃了,别说我不让你吃啊”,中年男人撕下一块儿肉塞到嘴里咀嚼起来,一边吃一边说道:“真香……嗯,好吃”。

吊在上面的女人头扭在一边,时间一长脖子不禁发酸,只好又面朝下转回来。

这时中年男人已经吃完了野兔,正躺在树下闭目养神,好像要睡觉的样子。

女人呜呜地使劲叫起来,大概是想故意吵中年男人,不让他入睡。中年男人闭了一会儿眼睛,开口说道:“小姑娘,是等不及了吧,好,我成全你”,中年男人说着将拴在树干上的绳头飞快解开,女人一下子从空中坠落下来,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女人“呜”地惊哼一声,中年男人忽然一把拽住绳头,又将绳头捆在树干上。

女人面朝地,离地面只有不到一尺半的距离,中年男人钻到她的身下仰面躺着,嘿嘿笑了两声,用一双大手在她丰润的乳房上揉搓,同时在她洁白的脖颈上亲吻。女人拼命甩头挣扎,无奈手脚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挣扎丝毫没有意义。中年男人亲摸了一阵之后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裤子退下,一挺腰插进女人的身体。

女人的挣扎渐渐软弱无力,呜呜声随着中年男人的动作抑扬起伏,中年男人越来越兴奋,脸上洋溢着征服的满足和得意。

中年男人奸了女人大半个时辰才罢手,随后抄起一条光滑的木棍塞进女人的下体,又将她吊在高处,自己躺在树下继续闭目养神。女人不再发出呜呜声,她无力地垂着头,垂下的头发随风飘动,脸和脖子上的汗水打湿了她的眉毛和鬓角,眼睛偶尔微微睁开,胸口不断起伏,来回悠荡旋转的身体偶尔抽动两下,下体的木棍还刺激着她的神经。

男人躺了半个时辰,睁开眼睛后又放下女人奸了一顿,女人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林风将韩雷和花雪如送回铁剑门后独自一人四处游荡,这天来到了他和林巧蝶分别的地方。他心中一直挂记着林巧蝶,想再见她一面。无论林巧蝶是否原谅他,是否还对他有感情,他都想再见到林巧蝶。

“小蝶,你在哪里啊”,林风望着天空发呆。这时一个微小的响动飘进林风的耳朵,林风凝神听了听,循着声音走去。

中年男人正在翻云覆雨,忽然神色一变,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将女人吊了上去,然后负手站在当地,运气平静了一下内息。

不久,林风走了过来,眼睛盯着树上吊着的女人,女人垂着头一动不动,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林风的神色变得激动起来,“小蝶,是你吗?”

中年男人笑道:“林少侠,又是你,我们真是有缘啊,这个女人也给你了,告辞”,说罢飞身离开。

林风一跃而起,挥剑割断了吊着女人的绳索,将女人抱在怀里,拨开她遮在脸上的秀发。

“小蝶,小蝶”,林风拿下林巧蝶口中的白布,用手掌抵住她的后背运功,林巧蝶睁开眼睛看了林风一眼,无力地叫了声“风哥”,又闭上眼睛,躺在林风的怀里不动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巧蝶睁开眼睛,林风正在她身边望着她。

“小蝶,你醒了”

林巧蝶坐起身,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林风犹豫了一下,上前将林巧蝶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小蝶,我……想你……别哭,日后我一定找那神索天尊算账。”

林巧蝶趴在林风的怀里哭个不停,林风不知怎样安慰她,只不停抚摸着她的肩膀,心中忐忑难平。

林巧蝶渐渐止住哭声,抬头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我来找你”,林风答道。

“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半年”,林巧蝶说着又哭了出来。

林风却大喜过望,激动得语无伦次,“小蝶,我……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我……你怎么不到师傅那里找我啊”。

林巧蝶趴在林风怀里哼了一声:“我就等你来找我,难道还让我去找你吗?”

“小蝶,你原谅我了?”,林风的声音有些颤抖。

林巧蝶在林风怀中动了动身子,轻声“嗯”了一声。林风紧紧地抱住林巧蝶,口中念叨着:“小蝶,小蝶,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夜深了,一对情侣在月光下窃窃私语。月亮在看着这对情侣微笑,月光似乎从没有如此迷人。一场风波过后,这对情侣变得更加亲密,更加难舍难分。

第二天清晨,林巧蝶拿起一团绳索扔给林风,眼中半嗔半笑道:“我来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堂堂林大侠落个不守诺言的名声,你答应古俊成的事情还没做完呢。”

林风拿着绳子走到林巧蝶身后,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要一辈子把你绑在我身边,让你想跑也跑不掉”,说完拿起绳索慢慢地在林巧蝶的娇躯上缠绕,将林巧蝶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韩雷面壁思过了六天,花雪如天天来看他三次,每次都带些吃的。两人说着话时韩雷总有把花雪如搂在怀里的冲动,但他的心理障碍还要假装下去,于是只好忍住冲动。每到这个时候韩雷直想笑,花雪如就会问他“你笑什么?”,“你的表情怎这么怪异?”,韩雷就说:“我觉得我们将来生活太美好了,就从心眼儿里发笑”,“我一想到我娶了这么好的娘子就想笑”。

韩雷这样忍了六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花雪如中午从山洞里回来后准备去看看肖月儿。肖月儿在十里之外的城里一家属于铁剑门的布店帮忙干活。每隔几天铁剑门都要派人去城里各个药店布店收账,今天又到了收账的日子,花雪如就趁着机会去城里看看肖月儿。

花雪如戴着面纱,身穿青白衣衫,在和十多个师兄弟一起向城里方向走去。

离城里已经不远了,一行人正走着,路边一个人的声音传来:“你们是铁剑门的吧”

铁剑门弟子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戴斗笠,手中拄着短棍的人坐在路边。

“不错,你是谁?”,一个铁剑门弟子问道。

“嘿嘿,我是董方熙那老儿的克星,论辈份你们该叫我师伯”,那人摘掉斗笠,眯着眼睛怪声怪气地说道。

“你到底是谁,竟敢对师傅出言不逊”,一个铁剑门弟子喝道。

老头笑道:“我不仅要骂他,还正要去揍他呢。”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小涵的淫荡告白母狗黄蓉传我的支书生涯厕所瞟春记高树三姐妹床道授业我为卿狂武林启示录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爱与欲(爆乳淫奴)
返回顶部